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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本土作家写就一本书,前往县文化局试探寻求帮助,却遭遇冷漠,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,我一直如鲠在喉,几番欲说还休。经过反复思想斗争,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,不光是为自己说道,更多层面是为县文化工作说点看法。
在2015年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一次会议上,县委周书记、县委宣传部潘部长、县政府江副县长前后作了讲话,对我县文学艺术工作表示了极大的重视和关怀,会议还表彰了一些著书立说的作家和作者。县文化局邵局长也表示历来对本县文化、文学事业的支持,并举例资助著作人出书。
正是这次会议,让我一个自由撰稿人感到了温暖,同时也产生了寻求支持的念头,我于2014年动笔写了一部20多万字的长篇传记文学《仙井传奇》(章回演义),至2015年6月收笔,由于囊中羞涩,一直为出书费犯愁。
于是,我三次前往文化局,但很是沮丧,未曾见到邵局长。时至农历年底腊月二十日(2016年1月29日),我再一次来到文化局,局里一位美女告诉我,邵局长已然退居二线,当前由C领导主持工作。我便冒昧拜见这位C主持。
以下是本人与C主持一番对话的大致过程:
C主持:你有什么事?
我(有些诚惶诚恐):写了一本书,想寻求帮助。
C主持:局里没有这个项目的资金(或者说是口子),不可能资助。
我(试图以书样本示人):你能否看一下简介。
C主持:不用看,全县写书的人多得是,都要资助不可能。
我(感到一种受蔑视的不快):听邵局长说曾给予两位作者的帮助。
C主持:邵局长从哪里弄来的钱我不得而知,但我没有。
我有些失落,但还是拿出本书的彩印推介单递给他,希望文化领导看过后认定一下本书对都昌文化是否有点价值,或者领导个人略有兴趣。
但C主持一摆手:不用了,别拿。
我当时脑袋瓜子“轰”的一下,几乎要爆炸了。如果说此前我有一种受蔑视的感觉,那么,至此,我产生的则是一种受侮辱感。
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情况下,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,居然把两张本书的推介单放在C主持办公桌上(文化领导不稀罕你什么狗屁书,你拿给他干嘛,你前脚走人家随后扔进垃圾篓,岂不是自己让自己劳动成果惨遭不测么),满面羞愧但有些愤怒,狼狈离开。回头看了一下文化局的牌子,感到莫名的悲哀。
其实,对求助来说,能否得到帮助是一回事,得不到帮助如能得到一个解释也不错,至少心情不会很糟糕;反之,对于被求助者来说,你内心并不想提供帮助,但你可以说几句客套话,让别人有面子离开也行。
比如,C主持如果说:我目前只是临时主持,过些时候再说;我需要与局里其他领导商量一下;你的书简介放这儿我先看一下。打发人的话多得是,这是聪明,也是人情味,蔑视、讨厌求助者是不可取的,至少不要做上面。
当然,自己得不到尊重乃需认命。都昌有句话说,狗屙屎控莽草。越有钱的主,帽子越大的官,名声越大的星,不用你开口,自有鲜花上门来。草民就是草命,越穷越是窝囊废。势利不是小人,布衣才是小人。
文化局主管当地文化艺术事业,其职责是贯彻执行党和国家关于艺术工作的方针、政策和法规,研制文化事业发展规划、政策、规章,综合管理社会文化事业,归口管理文化市场、文物事业、电影发行和放映、对外文化艺术交流。贯彻执行党和国家新闻出版著作权的法律、法规和方针、政策以及地方性新闻出版、著作权的管理规章和管理措施,并组织实施和监督检查。
但是,C领导作为文化局的主持,从其言行来看,似乎对文化及文化人不太感兴趣。首先听其言:“全县写书的人多得是”,言含轻蔑之意,难道写书人很多对于都昌、对都昌文化行政部门来说不是件好事么?再观其行:当我拿书的推介单给他看时,他一摆手“不用”,这里或含两层意思,一是C主持对“书”根本没兴致,二是你这个“不官不名”的草民能写出个什么东西!
我不知道县文化局的总结报告或汇报材料是怎么写的,是否将本县有多少作家(作者),出了多少书、出了多少优秀文学艺术作品等,作为政绩来为自己的工作贴金?或许没有,或许不屑。但是,作为文化局的领导,我想,你是否应该冒充一下斯文也好,哪怕是叶公好龙,哪怕是滥竽充数。
归根结底,我觉得文化局领导还是应该“文化一点”为好!
我的悲哀,既为自己“红颜薄命”,也为县文化行政部门领导素质“杞人忧天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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